,自己则若有所思的坐回书案前。
这就是传说中,专横跋扈、目中无人、心胸狭隘的阮家嫡女?
鹤安隐隐觉得,她与传说中简直判若两人,之所以昨晚没有回房,并非全是因为柳月如的事,他是想借此磨磨她的性子,却没想到,对方却一点也不在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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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夫人,今儿这天恐要下雨,咱们非要去城东看铺面吗?”
“嗯,其中一间大的铺面就要到期,我想看看,那里适合做些什么。”院清欢扯开帘子往外看了看:“风这么大,等一会说不定便将云吹散了。”
夏莲真想不通,少夫人怎么还有闲心关心铺面的事,将相爷和那个女人扔在府上,也不怕真出什么事?
忍了又忍,夏莲担心道:“少夫人,您就不怕……”
“怕什么?”
“怕相爷胡来?”夏莲一脸沮丧:“如果老太太知道您受了这么大的委屈,指不定多心疼呢,还有夫人,您当初嫁到相府,她就一百个不愿意,现在搞成这样,可如何是好?”
“等明日回门,你要管住嘴,万不能胡说八道。”阮清欢叮嘱:“若爹娘和祖母问起来,就说朝中有要事,相爷被召进宫了。”
夏莲一听,惊得瞪大眼:“少夫人明天打算自己回门?”
那岂不要让旁人看笑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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